穆司爵蹙了蹙眉,危险的盯着许佑宁:“我刚刚才什么?”
“我知道了,谢谢医生。”
穆司爵的伤口尚未愈合,酒是大忌,可他面不改色,玩味的问:“赵叔,你怎么知道我刚从墨西哥回来?”
他的声音很愉悦,像是心情突然好了起来,也像是恶趣味的故意捉弄许佑宁。
“孤男寡女”四个字就这么浮上许佑宁的脑海,但穆司爵身上有伤,而且他一心一意都在文件上,根本只把她当雕像,她一个人浮想联翩罢了。
难的是接下来的步骤,所幸她从小耳濡目染,不至于手足无措。
准确的说,是特警和陆薄言的人一起来了,穆司爵和许佑宁安全了。
周姨听见动静,从屋内跑出来:“小七,没事吧。”
许佑宁愣了愣,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不要乱猜,我只是恨你。”
不仅这样,穆司爵身边的莺莺燕燕最近明显少了。
许佑宁直接甩开穆司爵的手:“凭什么?这个时候应该是我的私人时间,我要去哪里要干什么,你管不着!”
苏简安被许佑宁的话吓了一跳,好半晌才说:“佑宁,其实我觉得……司爵挺关心你的。”
明明还是白天那个人,身上那股如影随形的风流不羁却消失无踪了。他这样随意舒适的躺在沙滩上,一副健康绿色无公害的样子,不了解他的人,大概真的会以为他是一只大好青年。
旁边就是一条江,难道……穆司爵要把她投进江里淹死她?
看着许佑宁挣脱他的手,看着她从山坡上滚下去,一股深深的恐慌毫无预兆的将他整个人笼罩住。
“听受理她案子的民警说,是一张她和她奶奶的照片。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看不出来,她会为了一张照片在警察局里哭。”